章颢缤：如何助力光热示范项目发展

内容摘要：　为了治平天下，墨子提出了兼爱、非攻、尚同、尚贤、节用、节葬等具体治理主张，表达了人与人互助互利的平民理想。

为了治平天下，墨子提出了兼爱、非攻、尚同、尚贤、节用、节葬等具体治理主张，表达了人与人互助互利的平民理想。

那么，新民中的民是指什么人呢?其一，民指类存在意义上的人，如朱子在《大学章句》序中说：大学之书，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对于民来说，是他新还是自新，是上之人的教化让自己成为新的民，还是自己通过自新的方式使自己成为新的民?或者这种理解更具合理性，即：作为上之人的君师或曰圣人通过教化引导是外因，民要像圣人一样通过修养工夫而自新的方式成为新民。

（《四书章句集注》，第4页）明德在于自明，新民在于自新。关键在于，作为下之人的民能否完全依靠自己实现明明德呢?在朱子看来，民自身难以自主实现自明其德，有的甚至不能意识到自己的明德被物欲所昏蔽。新民者，所以使人各明其明德也。第二，改亲民为新民是有依据的，所依据的程子关于亲当作新解的判断是可靠的[98] 黄玉顺：《论儒学的现代性，《社会科学研究》2016年第6期，第125–135页。

[35]邪辞指邪僻的言论，它背离了是非之情。‘以意逆志的过程，实际就是融‘意‘志为一体。从哲学史上看，程颢之后谢良佐亦倡以觉言仁。

24 程颢、程颐：《二程集》，第32页。4陈来：《仁学本体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版，第260页。若安排定，则更有甚理?[24]个体的生存与发展皆当循理而行，然循理亦为自然之事，非得自外在因素的干涉、安排。有出而甚远，方有所浊。

程颢又将元与仁相对应，明确肯定二者的同一性，元者善之长也，斯所谓仁也[72]。10 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第2426页。

在宋明理学家中，程颢最早关注并揭示了自然的内涵，更以自然概念贯通本体论、人性论与工夫论。84 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下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88页。20 程颢、程颐：《二程集》，第135页。15 程颢、程颐：《二程集》，第30页。

这是说，文王达到了纯亦不已的天人合一之境，而其全然出自对天德的继承。这一观念与陆王心学的心即理心外无理等说相近，故可视为后者之历史前导。明觉一语源自程颢对自私用智的批评，其云：人之情各有所蔽，故不能适道，大率患在于自私而用智。这显然忽略了程颢上接此句所言于中却须分别牛之性、马之性，即对于性之分殊的强调。

自私则不能以有为为应迹，用智则不能以明觉为自然。朱熹认为，天地之心只是个生，人与万物在天地间的生成和发展都是仁体的现实表现，才不生，便干枯杀了。

还需看到，程颢仁学的这两个面向其实是贯通的，明觉是用身体知痛痒的当下生机来摹状宇宙的生生不息，用识痛痒来体知万物一体时，朗现的是保持生机的责任[85]。……仁却是足以该道之体。

知仁道之在己而由之，乃仁也。明觉并不是仁，而是仁的自觉呈现，其过程是自然无滞的。从表面上看，程颢将仁解释为知觉的无所不通，但究而言之，仁之觉不是生理上的知痛痒，而更多是在精神上将万物体验为自己的一部分。作者简介：单虹泽(1991—)，男，天津人，哲学博士，南开大学哲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宋明理学、比较哲学 作为宋明理学的奠基者之一，程颢继承并发展了孔孟的仁学传统，给予仁以形上学的解释[1]。62 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第852页。所以万物一体的道理虽通于人物而言，但唯人能以觉识仁，物则不能。

天理并非是一个绝对抽象、思辨之存在，而是一种真实、完满的道德本体。元者善之长，万物皆有春意，便是继之者善也。

这个是统论一个仁之体[83]。明觉为良知之自然呈现，仁心因明觉而与天地万物相感应，惟良知才可以说‘明觉仁心如此，良知明觉亦如此[65]。

在程颢的仁学体系中，生生思想传统的体与用都已具足，并通过自然衔接为一体。程颢重圆融，其思想偏于强调一本、浑然、同体，然而程颐与朱熹等重分殊的儒者论及四德，亦多受前者影响。

正是基于自然的精神，程颢提出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牟宗三认为，阳明以良知明觉的感应功能讨论万物一体，与程颢从仁心的感通说万物一体是相同的。[50]以往学界并没有对明觉观念作出充分考察，不过有学者将二程兄弟认识天理的方式分别概括为心之明觉与心之思维[51]。尽管牛马之性与人性不同，但牛马与人皆能按照本性去发挥和创造。

仁性是一种道德的直觉性，人通过这种直觉，将自己的价值和意义赋予宇宙万物后，宇宙万物便有了道德性，不再是一个独立的外部存在。9 程颢、程颐：《二程集》，第10-11页。

 注释1冯友兰著，涂又光译：《中国哲学简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325页。‘君子之学，莫若扩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自后许多说话，都只是此二句意。

程颢看到，人在现实生活中若刻意去做某事，就很容易越著心把捉越不定[33]。基于自然的视域，程颢的仁学展开为二重面向：一是明觉，即通过仁心的自然呈现来沟通物我，实现生命的贯通和一体之境。

36 吴亚楠：《朱熹哲学中自然概念的内涵和角色》，《现代哲学》2019年第4期，第133页。[9]作为孔孟道统的传承者，程颢在文中征引了孟子批评的说法，不免令后世学者生疑。程颢论性不全是为了讲明人性善恶，亦在于通过其中的生意引出仁的自然品格，故生之谓性亦可视作生之谓仁，心譬如谷种，生之性便是仁也[40]。生是最高的善和天道自然的品格，这种生生不已的价值同样体现在人性之中。

善固性也，然恶亦不可不谓之性也。不过，程颢论仁之自然远不止于此，其内涵更为深刻、丰富。

仁体通过生气流行而得到确立，人也因此打破自身与外部世界的隔阂，真正与万物成为一体，所以生生之仁与一体之仁是相互关联的，生生之仁是同体之仁的宇宙论根据[82]。实际上，程颢仁学的要义在于，由仁心之明觉而彰显万物之感通无滞，进而生成切己的道德感受即仁爱之心。

40 程颢、程颐：《二程集》，第184页。8 程颢、程颐：《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25页。